第5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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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是不能看,自己哥哥,怕什么。”
  苻煌幽幽道。
  他向来自制力过人,此刻脑袋昏昏,似乎百爪挠心的烦躁,于是问:“还是要留着,给别人看?”
  苻晔:“……”
  皇帝也太能吃醋了吧。
  苻煌这人到底有多缺爱,才会对自己的兄弟,也想要这样毫无阻隔的坦诚。
  可话到这里,苻煌反复找回了自己,那种阴沉沉的,只需要考虑他想不想,不用管别人死活的霸道:“脱了。”
  苻晔在夜色里有一种被他欺辱的艳色,应该是脸颊红了。
  他好像是可以欺辱的,可以被他支配的,会被蛊惑的。
  “哥哥不会把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幽微,瘦削的脸,看起来正经而淡漠。
  苻晔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怎么就听话了,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就在夜色里将中衣都脱了。
  不过是在水里脱的。
  越是光线黯淡,他肤色越显雪白,玉色脊背似乎泛着珠光。他褪去的中衣就那样浮在水面上。
  这样半遮半掩,叫苻煌仰起头,感觉脖子筋脉都在跳动。他突然没有了那种对苻晔的怜爱柔情,凤眼微微挑起来,双臂却没有再沉入水中,就那样搭在池边。
  “真乖。”他轻声说。
  秦内监站在下头,心下忐忑。
  又希望上面发生点什么,又怕上面发生什么。
  上面哗哗啦啦的水声传下来,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宫人们站的久了,他怜爱他们辛苦,便打发了他们先回殿内去,只留下了李盾并庆喜双福几个贴身内官。
  这里的夜风也是热的,硫磺的气息和花香掺杂在一起,双福察觉庆喜似乎快要站不住了。
  “你怎么了?”他扶住他。
  秦内监也看过来。
  庆喜抿着嘴唇摇头,但神色苍白。
  秦内监道:“身体不适?”
  双福说:“他这两天都没休息好。”
  秦内监道:“身体不适就先回去。”
  庆喜摇头,青袍盈盈:“我没事。”
  秦内监仔细看他,然后道:“你跟我来。”
  他说着便朝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向庆喜,庆喜抿着嘴唇跟上来。
  两人绕过假山,秦内监停下来。
  庆喜这才叫道:“师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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