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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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琢起身将经文接了过来,“裕王殿下的诚心大明王都看在眼里,大明王会一直庇佑您的。
  李应樾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他正想收回手,却看到公仪琢衣袖底下遮着的手腕上露出了一点红痕。
  “国师的手腕这是怎么了?”
  公仪琢心里一突,立刻收回手用衣袖把那片吻痕遮的严严实实,“被虫咬了一下。”
  李应樾并未起疑,皱眉道:“国师宫里的人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国师被虫咬到,要好好熏一熏药才行。”
  公仪琢点头,心里很是愧疚,太子和裕王两兄弟都对他宫里的人不满了,他不是故意让采薇他们背锅的。
  送走李应樾,公仪琢终于能够回寝殿休息了,他把李应樾抄写的祈福经文给了采薇,让她去供奉到孔雀大明王的香案前,他自己则摘了帷帽躺到了床上。
  不就是滚了个床单吗,怎么比跑了八百米还累。
  他当上国师时就觉得用一辈子不滚床单换一辈子荣华富贵很划算,现在看来果然不应该滚,他以后再也不滚了。
  他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容瑾就过来了,公仪琢慌忙去拿帷帽。
  容瑾摁住他的手,“现在只有你我,带这个干什么。”他说着把自己的面具也摘了下来。
  与古板的性格不同,容瑾的长相很明艳,只看他的脸完全想不到他会是一个无趣的人。
  公仪琢拿帷帽当然不是为了挡脸,而是为了挡脖子上的吻痕,容瑾不让他带帷帽,他只能尽量缩着脖子。
  缩着脖子的动作不管谁来做都不会好看,容瑾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就算只有你我,也该注意仪态。”
  公仪琢欲哭无泪,到底让他怎么样嘛。
  第11章
  公仪琢的脖子最终还是让容瑾给手动扶直了,他今日特意穿了一件衣领比较高的衣服,但还是有一点吻痕露了出来。
  容瑾看着他脖颈上的红痕眉头皱的更紧,拉着他的领子往里面瞅,皱眉道:“你的脖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红痕?”
  公仪琢急忙拍开他的手两手掩住衣领,一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的样子,他脸涨的通红,慌乱的把刚才应付李应樾的理由又说了一遍,“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虫子咬的。”
  容瑾看着他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害羞什么,小时候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
  公仪琢抿了抿唇,小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而且他这又是不是真被虫子咬的,是被李应棠啃的,怎么能让他看,看多了觉出了不对劲怎么办。
  容瑾在床边坐下,挑着他的下巴在他耳后又发现了一点红痕,皱眉道:“这里怎么也有,什么虫咬的这么厉害,你被咬的时候没察觉到?”
  察觉当然是察觉到了,公仪琢还推了,可他越推那人反而还亲的越狠。
  越想脸越红,公仪琢强行把脑袋里的记忆塞到一边,尽量淡定道:“睡觉的时候咬的,醒了就成这样了。”
  他怕容瑾追根究底,又撒了个小谎,“我已经抹过药了,很快就能好。”
  听他这么说,容瑾就没有再问,“采薇他们也太不小心了,待会儿我让他们再给你好好清理一遍房间。”
  他的语气中有些责怪,看着公仪琢的眼神中满是不赞同,“就算你不想采薇他们受罚,被虫咬的这么严重也不该瞒着,你可是国师,你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公仪琢很感动,拉着他的手喊了一声师兄。
  说起来他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是六岁,但实际年龄却是二十四岁,容瑾那时候只有八岁,却一直照顾着他,就像是他哥哥一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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