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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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吸口气点头:“嗯,知道了。”
  听着陆斜这声温顺,祁聿一把拍下文书,凶狠瞪他。
  这是打算任她予取予求,不做挣扎反抗、直接顺从了?
  只见陆斜撑着地面起身,钩过地面绳索,缓缓蹦到圆背扶手椅里。
  “干爹想怎么绑?”
  这句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什么叫怎么绑?”
  陆斜指腹磋磨麻绳,胸腔急促起伏。
  绷紧的下颚颤动,问:“干爹可有什么特殊喜好的动作?”
  祁聿真觉得自己脏了,死死抠住案桌边角,脖子上青筋都气胀出来。
  “你爹不是不让你们沾淫么,你怎么这么清楚,开过荤?”
  其实他这岁数在大府里,开过荤也正常,自小贴身丫头不就做这档事的么,倒也不稀奇。
  就是陆斜这么依随一个阉人让人想不通,今日是谁坐在这儿都行吗。
  陆詹事是将他生出来扔府外教养了?怎么是这德行。
  “年纪轻,混账,不小心看过。”
  陆斜扔了脸后觉得这些话也不难启齿,“所以干爹可有喜欢的姿/势?”
  清质声音很端正的在询问。
  祁聿咬牙。
  陆斜这样真不如去死。
  她重新捡起文书,“非要人折腾你?有病。随便绑,只要别沾我身就行。”
  陆斜手上麻绳同他动作一并僵住,嗓子凝噎惊诧:“你......”
  祁聿从文书边角瞪他,满是厌恶疏漠,还恶心他。
  陆斜闭口,懂了:“奴婢谢干爹。”
  别谢了,冤孽。
  不是这出戏得作实,她都想摔门出去。
  要死,真是要死了。
  这药效生猛,陆斜还没将自己彻底绑死,身上起的火骤然将他理智烧了个干净,内脏翻搅烧着、火冲着小腹胀着。
  四肢开始软麻,脊梁游酥。双眸陡然含水,眼前一下就模糊了。
  碎声绕开理智顶着胸腔出嗓,零零碎碎牵带出喉。
  他抓紧扶手,照着祁随堂之前动作抽出扶手里的匕首,照着自己腿就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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