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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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聿眼下颜色浑然不清,仔细盯着人。
  边呈月说的是她下帖那日,送陆斜去了镇抚司衙门后去他家过夜的事。
  照规矩十二时辰不能动手,她还是有胆量到处晃的。好奇心驱使,晃到了边呈月家中,看了他到底为了什么自阉去宫里求权势富贵。
  两人算‘心无芥蒂’在庭院里述了半夜的话。
  她印象最深就是边呈月一家和睦,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儿女扶膝,有妻伴侧。他还有几分妻管严......原来在家中他不是行事周全之人,也会忘事需要夫人提醒,会被父母不顾同僚面前折脸念叨。
  总之与宫中相处的边呈月,简直两人。
  祁聿看着三个食盒,抿唇。
  “不敢不走,我走的早都遭了你埋伏,再走晚些我进不了宫就死大街上了。”
  这话并不是自嘲,是一定,不然她不会天没亮就要翻墙跑。
  边呈月对杀他一事面无惭色,耸肩:“你自找的。”
  下颚一扬,三个食盒直接堆她案上。
  “你是第一位去我家的同僚,我夫人逼我送来的,你,”眼下这种景象懂的都懂,“你爱用不用。”
  然后甩手走了。
  离着出门,边呈月回身,屋内屋外亮度差让他这刻显得阴鸷:“再给你两日恢复身子,我要下手了。”
  “你,早早去求老祖宗救你一命吧。”
  就着他夫人夸祁聿那句‘这人还怪好’,边呈月不合时宜对祁聿心软了一瞬。
  他恳切希望祁聿知回进退。
  虽然知道依祁聿性子不可能。
  祁聿看着桌上食盒。
  看着边呈月背影摇头:“心软要不得。”
  第16章 撑腰亲下,我就放了那人。
  祁聿靠坐落地檀木圆背扶手椅,吊眸睥睨眼下整跪百人的校场。
  脚前匍匐跪行位银白飞鱼服百户,这人肩胛僵着涩抖,颈子屈直,恐惧流于直白。
  她从手旁揪过陆斜,人在自己掌下狠狠惊栗下。
  指腹掐着陆斜袖口往上徐徐掀开,他细嫩胳膊上道道青紫裸于眼下。
  祁聿抬腿踩在为首人肩上,那银白飞鱼服肩头被沾染雨水的污秽晕开,脏了好大一片。
  “陈滨,你看这该怎么算。我刚划册将你从总旗升成百户,请赐你一身皮,就出这事?”
  那人拘着颈子缓缓抬头,看到那截漂亮腕子被人擒拿留下的青紫。
  喉头枯涩,张了口话却哆嗦着出不了口。
  “我的人放在你这里养,你给老子养成这样?这小美人我都舍不得下重手,你的人胆子倒是大,揩他油?谁给你们的狗胆!我还没死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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