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2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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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呆,怔然道:“你眼中有点神了,方才一直很浑浊,很吓人。”
  一般要死的人眼中才不清明。
  然后就见陆斜将掌心宽绸束上目,上面涂抹的希灰捂入眼中,他登时疼得佝偻下身子。
  陆斜死死抓紧绸布,脊梁刺激性抽搐几下,胸腔拥堵的闷声在室内清晰,撞得祁聿耳膜犯愣。
  祁聿见他知事还心甘情愿,勉力提着气力调侃。
  “你不怕我彻底弄瞎你?让你做便做啊。”
  陆斜当真乖巧,不用哄不用骗,只需将他父母教育的君子文士气引出分毫,便能任意拿捏。
  果真娇养下人过于质朴纯良,她许久没与这种人相与了。
  陆斜疼得脑子直嗡,等分明祁聿意思,大喘两口,钩着绸布艰难在脑后绑好。
  “这句何意?我该、还是能拒绝你?”
  “我承你两次救命之恩,真瞎双眼睛其实也不会如何......”
  眼下境遇,没什么还能更差了,遇见祁聿已是最好。
  眼睛带来的刺疼接近‘温和’,陆斜渐渐能忍。
  他嘴角努动,有句话没出口。
  祁聿是不想有人看到自己的残身?他这个年纪跟地位来讲确实说得过去,就是眼下有点不明轻重。
  祁聿伤在后背,与下。身无碍,明明单医童治疗更好更熟练。
  他再三提及,祁聿却大费周章弄‘瞎’他,让自己个外门汉这样替他治疗,也不受外人沾染。
  一会儿祁聿在他手下必然痛苦万分,因为他实在是不通此道。
  “你要检查我看得见与否么。”陆斜说这话的时候下颌颤了颤。
  希灰灼目、又加绸布遮蒙,陆斜视不了物后身体本能让他侧耳,以听觉勉力替代视觉。
  这个反应......
  “不用。”
  她心有余悸再三瞧看陆斜,反复确认自己不会出差错。
  才咬牙想解腰带,脊梁上的伤跟发热后四肢瘫软、一昼夜不眠的身体实在难行这个动作,她胳膊压根无力。
  话在嗓子滚半响,闭目阵再睁眼:“过来脱我衣服。”
  这句实在太别扭,她加句生硬又合理解释,“我没力气。”
  祁聿理所当然的支使让陆斜一震,知道自己就这作用,但猛地听到还是很惊心怵目。
  他喉咙上下涌阵急,再平复到体内。
  陆斜:“......”
  “是,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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