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3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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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会这一种,以往也是旁人给我挂。”
  陆斜提着挂好玉的盘带,蹲地上将腰带捡起,打算给她重新穿遍。
  说的是,陆斜往日哪有服侍人的机会。
  祁聿张开双臂,由着人伺候。几次亲密贴近,祁聿对他也没大防。
  陆斜有君子骨,不会瞎盘量,再者她今日没气力推拒人。
  “你是不是又起了热?我触着你身上不太对。一个人怎么能病这么久?”
  陆斜抄起他腕子一握,又有些烫手了。
  他攒眉朝外走:“我喊人给你端药,你可还有其它不适?”
  后半句说完陆斜就当自己没说过。
  祁聿身子很奇怪,一般热症会伴有风寒、肺热咳嗽,旁人的头晕眼花想吐他也没有。
  就是话相对少些,性子略微静点。
  祁聿看他出门。
  陆斜清瘦脊梁养出了些肉,皮肉包裹下整张背素质彬彬,加之陆斜总是端肩,熟悉的林秀风骨透来。
  今日她不忍看这张背,颈子一塌骤然重了下气息。
  脚下没几步便走到陆斜身前,“我一病就是好得慢,虽反复起热但没旁的并症,其实还好。药吩咐声送去内书堂。”
  “今日我们一起上学。”
  药送去内书堂?一起上学?
  陆斜闻之身前音量,脚下一下顿停,“今日归你值讲了?那今日我可是要唤你声老师?”
  然后他随意扯位内侍,支着人去太医院等祁聿今日的药,着重讲明送去内书堂。
  祁聿等他说完话才启唇。
  问:“你往日称那几位大学士、翰林也是老师?不得不说你还挺会占便宜。”
  叫那些人一声老师可难了,走出去说听过他们的学,都能在一般官员宴上坐头席。
  “那倒是没,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以阉人之身喊,对面还指不定怎么批骂他。若捎带祖上一二句,他罪过难赎。
  祁聿明白了,哼着嗓:“所以你是觉得我面前能放肆,故而占我便宜?”
  “阉人搞文人那套收弟子,那群神经敏感的言官又要骂我。我虽常年住他们嘴上心里,但能少一句还是少一句,不想费工夫跟他们对骂。”
  他还跟言官对骂,这场景陆斜积极想了下,却想不出完整的来。
  然后他再次感慨,祁聿当真对自己受的那一刀十分释然,脱口而出的毫无避忌。
  陆斜指着她腰间:“陛下都认可的才学也很难占便宜,我耍次滑占一占不可以么。”
  祁聿拨正他指尖,“你指歪了,这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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