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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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为这?”
  “就为这。”
  姚越神情复杂,他斜觑了眼安静无声的殿房,压下嗓音对裴玄忌道,“此处没有外人,你老实跟我说,其实…你就是看云公公生得好看,想带他回去日日玩他弄他是不是?”
  裴玄忌“腾”地一下站起来,浓眉倒竖,“你胡说什么?!”
  他禁欲克己,哪怕从小长在男人扎堆的军营里,见惯听惯了这种事,都未曾有过任何苟且行径,被姚越如此直白的话激得耳根都烧了一下,抬手揉了揉脸,声调下沉,“我知你心思肮脏,但并非…并非所有人都如你一般!”
  这反应落在姚越眼中,却分明就是被拆穿心虚了。
  姚越遂叹了口气,“好小子,我看云公公未必肯跟你走,他被皇上干惯了,逆来顺受的,好几次我为他处理伤口时他连腿都合不并拢了也无怨无悔的,你也别想趁这几天干他,虽说这偏斋之中无人看守,但是…但是……”
  云知年刚被种下淫-蛊。
  子蛊同母蛊间,需要一段时间的相互适应,而更为关键的是,子蛊母蛊互有感应,云知年只要失身,江寒祁的身体也能够察觉到异样。
  除非是他。
  因为云知年身体内的蛊虫是以他的口口喂养的。
  他倒是可以去疼爱云知年,而不会被江寒祁察觉的。
  但是,有裴玄忌这个煞星在这儿守着,他哪里还有半点机会?
  姚越心里沮丧,嘴上就更不饶人了,罔顾裴玄忌黑下来的脸色,继续滔滔不绝地道,“且他向来都是不知羞不知耻的,我给他承-欢用的药油,他也会欣然接纳,也不想想自己毕竟曾是个男人,用女子床上所用的物事,多屈辱啊…他怕是在床上会自己口口撅着,自己扒着,等候临幸,底子里估摸着就是个搔骨淫-货,根本就不值得你…”
  姚越想自己这话也没说错,无论云知年从前个什么样的人,以后都会在蛊虫的侵养下变得淫-烂不堪,若非江寒祁交代过不准他将云知年种蛊一事说出,他定要在裴玄忌面前好好搬弄一番,趁早打消了裴玄忌的念头。
  “住嘴!”
  姚越的话被裴玄忌打断。
  他跨步向前,狠狠一脚踹在姚越腿弯。
  姚越“哎哟”一声,双膝下屈,居然砰通跪了下来。
  裴玄忌神色冷冽,眉间戾气一闪而逝。
  “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这样说知年,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
  “嘁,还说不喜欢,都护成这样了…”
  “嗯?你在说什么?”
  “裴参军。”
  一道柔缓的声音横然插入。
  方才还在争执的两人登时缄了口,齐齐回首。
  云知年不知何时竟悄然走至殿门边,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姚越同裴玄忌的一番对话,只脸色却苍白若月,单薄的身影也随那夜风摇摇欲晃,像是随时都要被折断。
  他单手扶住门框,另一手则擎着衣襟,低低咳嗽。
  “怎么下床了?”
  裴玄忌冲过去,想要扶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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