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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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短发,比前几天长了。
  “不早了。”陈行简喝完茶,扭头问她,“什么时候办正事?”
  他的嘴唇润湿,两瓣粉唇闪着潋滟水光。
  杜思贝盯着他那儿晃了下神,手指抠紧杯把:“我随时……都可以的。”
  陈行简没说话。杜思贝想,自己作为服务者得主动点儿,于是她放下杯子问:“您想怎么做,站着还是躺着?”
  昏白的光雾下,陈行简看着她的眼神有点深。
  “这取决于你。你想趴着给我口,还是跪着?”
  房间里好像比刚才冷了。杜思贝环顾自己的出租屋,简易沙发,简易桌子,杂牌冰箱,作为**易场所,哪儿都不适合让尊贵的金主陈行简靠着。会弄脏他的大衣。
  “……你躺床上,我趴着给你弄吧。”
  杜思贝小声说,“屋里冷,你别冻感冒了。”
  话刚说完,杜思贝被一道人影扑倒在沙发背上。
  陈行简侧着头,鼻梁压在她脸颊上强吻她,侵略性的唾液渡进她口中,滚烫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杜思贝低低呜咽了好几声。
  似是不满意她的反应,陈行简的手从下伸进她毛衣,准确无误找到某处,用湿热的指尖轻揉慢捻。
  杜思贝闷哼一声,手指攀上陈行简宽肩,伸出舌头与他湿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可以和他坦然地拥吻。
  不问原因,不分场合。
  杜思贝觉得这样不好。可是……被陈行简嘬得快化了的感觉,好舒服啊。
  她感觉自己热起来了,陈行简也热起来了。
  他们相缠的呼吸,在湿冷的冬夜里发烫。杜思贝抬腿缠上陈行简的腰。
  “……先等等。”陈行简忽然哑着嗓子低喝,圈住她脚腕,摁回了沙发上。
  陈行简从她身上直起身,眼底泛着从欲海里浮上来的暗红。
  自制力极好的人,面对她却格外容易沉沦。
  “咱俩的关系是给你玩纯爱的吗?”
  杜思贝一愣。
  他瞪着杜思贝,“还担心我感冒?装什么贴心小白兔,自己想舒舒服服趴着把钱挣了还差不多。”
  陈行简声音低沉,心情似乎一下变很坏:“我冲个澡。你去床上等着。”
  听见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杜思贝脱掉衣裤,钻进被子里。
  等待陈行简洗澡的几分钟里,她的手抚上胸口。刚才被陈行简欲望游走过的地方还在发热,皮囊之下,有什么起搏得很强烈。
  ……哪里纯爱了?
  她只是例行公事跟金主客套几句啊。这也能惹他不开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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