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厚道(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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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渊双手一摊,不行,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在法律上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你们把我的死亡证明都开了,我现在出去算什么?
  素叶真是后悔当初一时心软答应了他的请求。
  叶渊凑过来笑呵呵道,小妹,你有心事就跟哥哥说说,别憋在心里。
  素叶手拿一只苹果塞进叶渊的嘴里,凶巴巴道,犯得上跟你说吗?
  叶渊无语。
  可事实上,连叶渊都没察觉出素叶的情绪变化来。
  自从接了杨玥的案子后,素叶觉得哪里变得不对劲了。
  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临近一样,可她仍处于后知后觉的状态之中,这种无法抓住的感觉令她心生彷徨和惧怕,她渴望年柏彦能够在自己身边,渴望搂着他抱着他,渴望在他的怀里汲取安全感。
  这阵子,她做的梦也开始多了起来。
  甚至有好几次她像是又回到了尼泊尔境内,回到了那个白雪皑皑的山峰之上。
  她听见有人在跟她说话,是男人的声音。
  又像是看见了男人的身影,于半山腰之间,然后,崩落。
  每次她从梦里醒来的时候都是一身冷汗,黑暗,将她席卷。
  她转头再看向一旁,空空如也,总是看不见年柏彦躺在那儿。
  素叶害怕这种感觉。
  她害怕再梦见蒋斌,害怕梦见一些乌七八糟的梦,害怕自己在梦里被如同凛冽寒风包裹的感觉袭击。
  好几次,她摸索着床头的电话打给年柏彦。
  那边倒是接电话了,但显然的,他很忙,嗓音听上去也有些倦怠,她不想扰他,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的回答基本上都是,快了,你先睡,别等我了。
  素叶好几次从梦中惊醒过后,拨打年柏彦的电话,然后听着他这么说,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于是,便失眠了。
  成夜成夜的失眠。
  她又开始惧怕黑暗,于是,睡觉的时候都留着一盏灯,只希望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不会太寒凉。
  有好几次她实在睡不着了,就窝坐在床上想,是不是夫妻到了一定阶段都是这样?过了新鲜腻歪期,两个人就渴望重新恢复到独立的个体,尤其是男人?她很讨厌这样的时期,讨厌自己从梦中惊醒时他不在她身边,而找到他的唯一方式就是打电话。
  她应该相信他还是爱她的,不是吗?
  杨玥又接受了几次治疗,每一次都会多说一些有关宜英和海生的事,方蓓蕾的任务主要是催眠引导,在成功地开启杨玥的潜意识,让她记起更多的事情后,方蓓蕾就功成身退了。
  而素叶,单独面对杨玥,处理她的案子。
  可不知怎的,杨玥在后来每每说起宜英和海生时,她总会莫名其妙陷入沉思之中,而这种沉思,总是伴随着一些画面的产生。
  巍峨的雪山、与年柏彦的相遇、与蒋斌的相处、婚礼之上,她总是看不清新郎的脸、还有长巷里的小男孩儿,提着青灯。
  那盏青灯一晃一晃的,映亮了他的鞋子和衣服,却总是映不亮他的脸。
  白日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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