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岳涛还想再说,却只觉得浑身经脉倏尔传来剧痛,他猛地呕出一口血,清晰的感觉到每一处血脉都在倒流,这痛苦恐怕比活下油锅还要强劲些,疼的他当场倒在地上,额头黄豆般的汗水冒了出来。
  肖让也是第一次使用这功夫,没想到居然这么有效,当下连身处险境都忘了,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中冒出一阵狂喜。他又想发功,没想到这次丹田却空空如也,哑了火。
  别说神功,连昆仑派自己的心法都使不出来了。肖让看了看身边死的很不安详的岳涛,啧了一声。还是太冒进了吗,这下不知要恢复多久。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七窍流血的岳涛,转身离开。
  这边路衣锦和张鹤泽正奋力把李沛绑在木桩上,这个度很难掌握。绑太紧了在水中便没有机动性非常被动,绑松了又怕她掉下去。李沛嘟囔道:“我用力抓着就是了”嘴上说着,眼神却满船乱扫,不知在找谁。
  陆衣锦蹙眉:“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
  在她话音落下,同时肖让转身的这一秒,渡船迎面撞上凤摆尾最大的礁石——往来船只的噩梦,杀人岩。顷刻之间,大船由头至尾被撞了个粉碎。
  待陆衣锦再醒来已经是清晨。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张鹤泽一手拉着他,另一只手拽着李沛,三个人在浪里浮浮沉沉。陆衣锦呛了不少水,张鹤泽也好不到哪去,纵然他水性好,在暗流涌动的凤摆尾以一带二也太过艰难。陆衣锦心里十分清楚这样下去三个人都要完蛋,大吼要张鹤泽放开自己,甚至拿匕首去扎他的胳膊——这个傻瓜居然被刺中也不放手,最后碎裂的船板迎面打来,他眼见着绑住李沛的木桩飘远,接着昏了过去。
  他还没从回忆中缓过神,只感到一阵劲风。他下意识向旁边一滚,一把匕首扎到方才他脑袋所在的位置。
  陆衣锦不顾周身疼痛,就地打了个滚站起身,眼前竟是常昆。常昆的形象比之前大为不同了,他的脑壳居然凹下去一块,微卷的头发湿湿贴在脸上,青了一只眼,面部许多大小伤口,血迹未干。整个人似乎连站稳都困难。
  陆衣锦本来就心烦意乱,没想到这人阴魂不散的跟到这里。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沙子,怒道:“你他妈倒是挺能活。”
  常昆挥舞匕首又攻了过来,可那攻势歪歪扭扭,陆衣锦抬起一脚便把他踹的再也起不了身。
  他骑到常昆胸口,匕首已经出鞘:“你是不是非杀我不可。”
  常昆嘶哑的吐出几个字:“绝不能……公之于众……”
  陆衣锦一刀结果了他。
  他气喘吁吁的翻下来,见到地上的血,胸口涌出一阵暴戾:“我……去你妈的……你死就死在对老子太不了解。”
  他瘫坐在地上,余光瞥见远处还躺着一个昏迷的男人,不是张鹤泽又是哪个?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