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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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在家等你,厨房可以用吗?”
  “可以,除了药柜不能乱动,其他都没问题。”
  镜流指了指身旁飘在水牢里的兆青,“这只岁阳怎么办,要送给十王司吗?”
  郁沐一拍脑袋,镜流不提,他差点忘了:“你们把它放了吧,它姑且算是你们的室友。”
  “室友?”镜流显然有点惊讶。
  兆青一下抖起精神,谁成想它岁阳有一天能和云上五骁做室友,尽管声音被水牢阻隔,嚣张和得意还是通过弯曲的眼睛溢了出来。
  它飞快摇着尾巴,伸出舌头,肆无忌惮地略略每一个人。
  急着出门,郁沐简短叮嘱:
  “说来话长,之后再解释,总之,它的房间是卧室天花板的莲花灯,没事不要去打扰它,当然,如果它手贱或者嘴贱的话,可以在不杀掉的前提下略施小戒。”
  兆青表情一僵,与此同时,一道云水凶悍地缠住它的舌头,一勒。
  兆青呜哇一声,发出了极其凄惨的嚎叫,好在水牢静音,一点动静都没发出。
  “这样算嘴贱吗?”丹枫一松手指,停止了肆虐的云水。
  “算。”郁沐一笑。
  兆青流出了两行宽面条般的泪。
  郁沐并不怕兆青在云上五骁的面前瞎说什么,它体内有建木的种子,在它动念头的一瞬间,就会被直接吞噬。
  既然不好解释这只岁阳的来历,干脆就光明正大的留在家里好了,反正景元最近忙于公务,不会有时间来追究。
  “你是要我们和一只岁阳同住一个屋檐下?”刃问。
  “对。”郁沐一敲门板,理直气壮,“通缉犯都装下了,岁阳怎么装不得?”
  “这个,还真是无法反驳。”白珩迟疑,“所以,它其实不是盘踞在你家伺机偷袭?”
  “应该是看见你们来了,吓破胆了,第一反应是逃走。”郁沐耸肩。
  兆青拼命点头。
  白珩尴尬地笑了两声,记忆里,她还没少扯人家的尾巴呢……
  不对。
  她忽然心中一寒:岁阳非实体,她为什么能抓住岁阳?
  自从死而复生,她的身体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见白珩心不在焉,其他三人无人问话……
  好吧,虽然丹枫时不时往他那里瞥,一副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的神态,但郁沐暂时不想和对方对话——他尚未理清自己的心情,又因先前的事有几分芥蒂,不适合与人推心置腹。
  他叮嘱了几句,便轻装简从地揣着口袋,离开家门,留四个人和一只岁阳面面相觑。
  兆青有了免死金牌,又合法化了房客身份,骄傲地伸出双手搓搓,蔑视地睨着四人。
  “还不快放本大爷出……呜噜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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