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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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景烁遍寻无果蹙眉摇头:“不是旧情人。”是正相好。
  以防那位正相好的还没有看清,不肯让他触发接下来的剧情,屈景烁故意:
  “他好像已经离开了,我们也回去吧,夫君——”凑到萧雪音耳边,屈景烁说了句话,刚说完自己的脸颊和耳朵染上红晕。
  萧雪音的唇险险停在屈景烁耳垂旁,硬是忍住了才没再大庭广众下收妖。
  把人往怀里占有欲十足地抱紧遮蔽,他声音微沙:“你先挑起的,回去再怎么哭求都没用了。”
  “宋副会长,您的手!”
  目光停留在两道几乎合成一道的背影,男人不甚在意地摊开手掌,任由同他前来的属下抽出手帕帮他包扎伤。
  掐痕深如铁刃所伤。包扎的那个狠狠倒吸了凉气:“这是怎么弄的?”
  男人沉默着,只是一瞬不瞬死盯了前方。
  包扎的看一眼副会长的指甲,分明修剪得整齐平滑。左思右想他也不懂,对方是怎么造成这样像是锐器切割进肉的伤口。
  “噌!”
  暗室之中,响起剑出鞘的铮然之声。
  三尺青锋,先是倒映了额心宛如淌血的狰狞疤痕。
  接着映出一双比剑刃更锐利寒冷的眼睛。
  席鸢拔剑,擦剑,杀气、怒意、和怜惜交战在心。
  他还记得那支口琴吹奏的曲。讲得某国王室盛极而衰的故事。
  那个小少爷担忧他的家族。
  他还说过,他的双亲把他嫁出去,就是为了家族能长久风光。
  他或许是逼不得已的。
  可就算有苦衷,为何主动凑近那只是为商业结盟而存在的假夫君,对那假货说有情之人才说的话,做出有情之人才会做的事?难道其实也有真心在里面。
  难道他那夜说的只是挑衅自己尊严的谎话。
  “敢骗朕?”席鸢笑着收剑入鞘,“就用你赏的剑,斩了你的新情郎。”
  将剑往腰间挂上,席鸢推门一踏月光,便是再无影踪。
  萧宅。
  后院,坐落在花木之中锦鲤池旁的玻璃花房内,屈景烁的睡衣被扒到露出肩膀,胸口抵到玻璃上。
  萧雪音指间夹住挤出,本就不够的空间多添一只手,更是酸胀不堪。
  “夫君,我说在玻璃花房里面,没说你能这样欺负我。”
  隔了一层厚厚加绒的布料又有暖气,冷倒不冷,就是望着满池子游动的鱼有些羞。
  尤其是,把他弄得衣衫不整的那人还要在他耳边说话:“不狠些欺负你,你还不能这样兴奋。”
  “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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