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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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鸢目光垂下,第一张照片上,赫然一沓血经。
  字迹跟当初垫在匣子底下随头花送来的信笺一样。
  席鸢薄唇微张,神色趋于凝重。伸手拿过照片,一张张依次看。
  虞鸿渐忽然打了个寒噤。
  席鸢就在这时抬眼。
  虞鸿渐瞪着他,见他眉心疤痕和双眼一齐流下鲜血,不由往沙发背一靠。
  “是谁?”虞鸿渐定睛再看时,席鸢面无异状,不过眉眼略显得凶了些:
  “刺血抄经求子——是谁,逼他做这种事?”
  “没人逼,我大哥自愿的,我大哥,”虞鸿渐咬了咬牙,“真正深爱的人,始终只有萧雪音一个。”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虞鸿渐出于人本能的求生欲,没有继续发出刺激。
  他是面对过真木仓实弹的。被两辆马车堵在路中间,被指着下车。
  那时他尚且敢笑着侃侃而谈,不露怯色。
  可面对席鸢的眼睛,他无法开口。
  他感到了更胜黑洞洞枪口的恐怖。
  “杀人本该偿命,还敢逼他抄经。萧家,很好,很好。”
  “父亲今天病了。”萧老爷子,昨天还能跟新纳的哥儿又洞一次房,一夜后,忽然传来消息说病倒了。
  病得无端。且意外重。
  话都说不清。
  “你抄的经文他估计也没精神看,要不少抄一部分,夫君?”
  让自己刺血抄经求子的人病,不说幸灾乐祸,屈景烁也完全不同情。
  双手环在萧雪音脖子上,看他从桌上的砚台里沾了猪血抄经,屈景烁抚摸了他的喉结:
  “夫君,你模仿我的字,仿得真像,我好高兴,你居然愿意在我身上这般用心。”
  怕是不久后不用自己,自己的好夫君都能得到自己的“亲笔签字”,处理屈家的银楼事务了。
  “别乱动。再勾引,一会儿就用这筒子里所有毛笔依次在你身上试。”
  萧雪音整个头被迫埋进了屈景烁胸口,身后抱住他的人还在撒娇。
  屈景烁收了手指,但没放开怀里的萧雪音。
  隔了薄薄的一层绸缎,摩擦间的触感让萧雪音心猿意马,笔越来越慢:
  “父亲本就病重,若蒙骗他被他发现,他的病更要重了。”
  “骗都骗了。”屈景烁小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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