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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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您明早将生辰八字写在这庚帖上,”说着,门缝里硬是塞进来一张大红的纸,孟然清晰地听见他们用来锁门那插销咯噔一声,“我好拿去提亲啊。”
  话音落下,那张纸也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孟然回过头,只见他们的门已经被推开一个骨节大小的缝,那老人整张脸都贴在了门上,视线直直落到景忆鸣身上,欣喜又狰狞地笑着。
  第16章 想要量体裁衣吗
  外头忽然响起一声雷鸣。
  那老人还贴在门上,一只眼睛从门缝里死死盯着景忆鸣看,笑得跟他要结婚了一样兴高采烈。
  他的视线一会儿在景忆鸣身上,一会儿又在地上那张红纸上,孟然想过去捡起那张纸,老人立刻大喝一声:“庚帖之事!他人勿碰!”
  孟然顿了顿,抬眼看着他没说话。
  红纸只能由景忆鸣去捡起来。
  那纸的手感十分异常,柔软得叫人起鸡皮疙瘩,景忆鸣轻轻捻了下红纸,一看,指尖被染了一片红,他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皱起眉看向孟然。
  “……血?”景忆鸣皱着眉,压低声音说得有点儿不确定,“这纸是用血染的?”
  孟然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把景忆鸣推开,从门缝里和老人对视着:“请问您还有什么事么?”
  “没了,”老人阴恻恻地笑起来,“没了,都没有了。”
  “好。”孟然应了声,手拉着门猛地一关,大概是撞到了老人的鼻子,他没管那么多,把插销重新插好后坐回了桌边。
  屋外不多时又传来一声雷鸣,景忆鸣在这个时候叹了口气:“生辰八字……”
  “写假的就行,”孟然打断了他,“最好和你真正的八字半点儿都别沾。”
  “嗯,没事儿,”景忆鸣说,“我压根儿不记得我八字是什么。”
  现在的人哪还有记得自己八字的,能记清自己什么时候生日,上午出生还是下午出生就算牛逼了,更别说像八字这样需要精确到时间的字。
  “你是上午出生还是下午出生?”孟然问。
  “……中午。”景忆鸣说。
  “那庚帖上的时间写成晚上。”孟然说。
  “好。”景忆鸣点了点头。
  他把红纸铺好,又从旁边的拿了笔,顿了下:“我不会写毛笔字。”
  “随便画画就行了,”孟然不知道在想什么,答得心不在焉的,“又不要你去参加书画展。”
  景忆鸣哦了声,只能胡乱拿笔,随便写了个生辰八字上去。
  孟然看上去有些烦躁,他看着景忆鸣写完庚帖,放下笔把纸也放到一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但眉头皱得死紧,手也不自觉地攥住裤腿,眼神有些放空。
  绣球一开始砸向的是他。
  景忆鸣是代替他成了新郎官。
  在任务宣布之后立刻获得了一个额外身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大多情况下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景忆鸣成了那游家小姐的“新郎官”的事儿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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