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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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濂老师又笑了。
  只是,全心全意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我并不知道,厚重辉石头罩之下,魔块魔女那一闪而过的若有所思。
  我也不会知道,其实假如我不打断她,她紧接着的另外半句话假如未来的我教导出了一个得意弟子,应当就是你这样的吧。
  我不会知道。
  有些东西,不存在,不代表没有痕迹。
  瑟濂老师是一个严格的老师。
  相当严格。
  一周目的我大约是资质太过愚笨且心理太过脆弱,以至于严格的瑟濂老师都不得不对我实行快乐教育,然而到了二周目,当我展现出了魔法的天赋,甚至对她的理念表现出了极高的接受度后,她就变得极其、十分、非常严厉。
  或许该说原形毕露?
  现在我的每天行程是这样的。
  清晨逛一遍宁姆格福,试图抓一两个不长眼睛主动攻击的幸运儿打一顿当然并没有,上午扩大活动范围开荒,顺便实践一下新学的课,中午去找瑟濂老师上课,下午找附近的洞窟和地下墓地继续开荒,晚上酌情要不要出门。
  上班打卡都没有我现在规律。
  但好处立竿见影,高强度课程和实践之下,我的一些冗余的小动作都硬生生被掰了回来,某些打着打着就忍不住翻滚的毛病也纠回不少在正经拿法杖而不是抡大棍的时候。
  生死之间培养出的反射刻入dna,我只能确保手里是陌生武器的时候能抑制一些。
  瑟濂老师应当也察觉到了我偶尔拿错法杖方向时泄露出的蛮荒而凶悍的一面,只是都被她轻描淡写地略过去了。
  没有魔力的时候法杖当然也可以用来敲,不然它为什么做的那么重,她如此说道,那么,为了避免你再出现这方面的问题,我们将心算和微操也算入接下来的课程吧,魔力的精打计算也是一门学问呢,我的徒弟。
  啊?我发出哀嚎: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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