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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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婪表面上没什么,心里已经淡淡的去世了。
  【系统:需要帮助吗亲?充钱包赢哦亲。】
  魏婪不理它,绞尽脑汁想了个不伦不类的诗句,席间安静了片刻,青菊散人突然大喝一声,“好啊!我等都是借前人之诗,清衍道长竟然如此不凡,亲自作诗!”
  魏婪被他夸得头皮发麻。
  【系统:别紧张,是你的头衔生效了。】
  自有大儒为我辩经,这三人里,能被称作大儒的,除了青菊散人,还有杜庚。
  杜庚仔细回味了一遍魏婪的诗,连连叹息,“如此才学,却不曾参加科举,可惜,可惜。”
  魏婪听不下去了,他拿起茶杯想要压压惊,却忘了杯子里是酒不是茶,一口下肚,热意腾升。
  闻人晔没受到头衔影响,只当他们两个在拍魏婪的马屁,摆摆手说:“就你们俩会说话。”
  两人笑了笑,各自闭上了嘴。
  “陛下,”魏婪用手背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心道不妙,低语:“我去吹吹风,你们玩儿。”
  话落,不等闻人晔同意,魏婪已经向着甲板走去。
  不胜酒力是真的,魏婪双手握着栏杆,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双眸眯了眯。
  这个天气,很适合午睡。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了他的肩上,闻人晔侧目:“原来魏师真的不善诗文。”
  “陛下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敢。”闻人晔道。
  “人间天子,有何不敢?”魏婪扭过身,与他面对面。
  树叶从枝头落下,轻轻浅浅地漂在水面上,一路打着旋撞上船底。
  闻人晔看了魏婪好一会儿,用近乎叹息的声音说:“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最后一个贼字不曾念出来,被闻人晔咽进了肚里。
  “什么意思?”魏婪问。
  闻人晔答:“没什么意思。”
  “陛下这话有意思。”
  魏婪笑着推开他,“我且去问问散人,陛下是什么意思。”
  闻人晔拉住他腰间的玉珏,道:“魏师莫要拿我寻开心。”
  “分明是陛下先来瞧我的乐子,”魏婪盖住他的手,眼尾挑起:“如今可信了我不曾读过书?”
  “朕本就没疑心过你。”闻人晔睁眼说瞎话。
  魏婪不说信,也不说不信,他不说话,闻人晔倒是坐立不安起来。
  他思来想去,找到了话题:“清衍二字,由何而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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