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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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用解释我知道了。”
  修为最低也是元婴中期的长老们尚有余力保全自己,可怜底下跪着的玄罗宗管事半条线索都没透露,却不幸在爆炸余波中一命呜呼。
  话又说回来,陈长老好歹也在天衍宗做了多年主峰长老,怎么会沦落到,被人下禁言咒的境地呢。
  他背后究竟有谁?
  虽说是找出了太玄山魔界裂缝的幕后主使,站立在爆破现场的众人却表情凝重,愁云久久未曾散去。
  回峰路上,他们与徐岩正好有一段路可以同行,徐岩紧急为他恶补了一番天衍宗寒门子弟与世家的斗争史。
  “要我说,咱们寒门之人的日子,还是符鸣还在时更好过。”
  “……哦,忘了你不知道这人。”
  符鸣怎会不知道,他不过是想听曾经的同门如何评价自己罢了。
  “他是个能压萧怀远一头的怪才,入门才十年就打遍门内弟子无敌手的人物,说话也和你一样气人,可惜后来。”
  “后来如何?”
  不料带着符鸣御剑的萧怀远忽然提速,把聒噪的徐岩远远甩在后头。
  他将手按在符鸣肩上,低沉嗓音听着竟有些瘆人。
  “你若想知道,我说与你听。”
  第18章
  红蜡在夜色中缓慢烧融,落下点点烛泪。萧怀远执剪裁去棉芯,见烛光归于稳定,他转头问道。
  “你呢,你对符鸣有何评价?”
  “嗯……”
  符鸣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不太安分地轻叩桌台。
  实话说,萧怀远的叙述意外地还挺平和。幼时拜入天衍宗,年少扬名,青年堕魔,近来成为魔尊,他的前半生大抵都讲到了。
  只是为何每说两句,就要让他发表听后感啊?
  这未免也太过古怪。
  “符鸣堕魔后,我曾循着他的踪迹追去,却见他与魔尊举止亲密,你觉得这是何故呢?”萧怀远看他迟迟不语,又下一剂猛药。
  符鸣打了个哈哈。
  “这我哪知道,他不是后来还杀了魔尊么,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
  “那他抛弃师门又如何解释?”
  ……少来这套,他们师门满打满算就仨人,师父那个老头子早五十年就开始闭关,知不知道这回事还不一定呢。
  夸自己也不是,骂自己又不爽,正当符鸣还在脑内搜寻不会暴露身份的话术时,他忽然发现,萧怀远与他的距离已拉近到咫尺之间。
  师弟的眼瞳极黑,好似一潭沉了上百年的死水,难以从中看出具体的情绪。
  好,他承认,当年他一走了之是不大对得起师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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