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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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寻花问柳得了脏病的疯子,真值得堂堂西厂提督这样?
  数日后,张启渊再见到魏顺,撞上个不适宜聊那些的场合。是汪太傅寿宴,寒冷,晴天,在一处宽敞的厅内吃酒,张启渊跟太傅家孙子待在一块儿,敷衍地回应各家勋贵的寒暄,而后给了好友一肘子,问:“那是不是魏顺?”
  太傅家的:“轻点儿你……是吧,你俩不是熟么?我拢共也没见过他几次。”
  张启渊:“不熟,熟什么,就是认识。”
  太傅家的:“那你问他干嘛?”
  张启渊:“你家为什么请他?”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请的,”比张启渊更甚,太傅家的也是个不管事的,他烟瘾犯了打呵欠,很困惑,“你不发烧吧?我祖父过寿又不是那死太监过寿。”
  “你特娘的管好嘴,不然我上太傅那儿告状去。”
  “哎,你——”
  酒过三巡,人群喧嚷,太傅家的没扥住,张启渊把酒杯塞给他,起身走了。
  然后就没影儿了。
  大中午,厅外的廊上要么是伺候的,要么是来客,魏顺忙着回去处理公务,所以敬酒、道贺之后就打算离开了,可畏惧什么来什么,反感什么来什么,徐目拍他背,让他看后面,他一转身——
  张启渊正从厅内冲出来,站在台阶上,四处张望,像在找谁。
  “走,别叫他看见我,不够我烦的,”魏顺的情绪似乎没多少波动,看了那人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朝前走,嘱咐徐目,“看见他我就犯恶心。”
  徐目蹙眉:“不至于吧……”
  “你觉得他那天那么骗我,做得对?”
  “不是,不是这意思。”
  穿过人群,魏顺在前边走得飞快,徐目不得不跟上;徐目没再说话,可心里在想:主子啊主子,你这眼光,看上的都是些什么男人啊!
  又想:但愿你是真的快刀斩了乱麻,真的将他放下了。
  第25章
  张启渊穿了一身绣纹精细的品蓝,内搭贴里,外着长衫,一脸幽怨地朝这边来了,也不顾旁边儿的宾客都在打量他,伸胳膊先是拦住了徐目,然后放低了声音告诉魏顺:“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要是个彬彬有礼的贤士,起码得作揖问候,再问问人家乐不乐意去,可张启渊不是贤士,他伸手就抓别人胳膊,然后扥着人家往院子外边走。
  大庭广众的,又是在太傅家里,张启渊不顾脸面可魏顺得顾,他不好喊叫,更不好训斥,悄声地警告他:“你个无赖,孽障!这么对我,等着你祖父找你清算吧!”
  张启渊在前边大步流星地走,回嘴:“你还会什么呀?就知道拿他老人家威胁我。”
  魏顺:“姓张的,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多少双世家显贵的眼睛看着,你今儿想惹祸了是不是?”
  张启渊:“别怕,奉国府西厂之间的事儿没人敢管,哪怕是圣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魏顺:“要论公事,你个混账先坐上奉国府的主位再说吧!”
  张启渊:“那是我不愿意,要是我愿意,迟早。”
  争论了半天,穿过太傅府上那些七拐八拐的廊子,张启渊终于找到个没人的地方,他粗喘着气转身,手还是抓着魏顺的胳膊,担心他跑了。
  “放手,”魏顺也在着急地喘气,告诉他,“这是在别人家里,不是你能撒泼的地方,有什么话就快说,我厂里还有公务,得早点儿回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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