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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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道别之后,方景升进得轿中,方才的温雅从容已近全失,面色犹如黑夜一般暗沉。他凑近嗅了一下,见朗倾意面上虽刻意用什么脂粉盖住了酒气,可还是有淡淡的梅子香传来,他又坐了回去。
  到宫门外换过了方府的马车,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方府门前,只见雀儿只在门内守着,一见到方景升抱着朗倾意过来,便轻声说道:“大人,老太太叫您过去一趟。”
  方景升这才将昏睡中的朗倾意交给赶来的小夏小秋并几个婆子,低声吩咐道:“替她洗了,再饮些茶和醒酒汤。”
  耐着性子去见了老太太,无非还是那些话,莫要亏待了人家女儿,叫她跟着自己来住之类。方景升低着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末了,低着头打了个哈欠,困得摇摇欲坠。
  老太太见状无法,只得叫他回去了。
  至自己房中清洗已毕,已是丑时的光景,他穿着寝衣缓步走进内室,见朗倾意不知何时从榻上翻了一半下来,上半身竖着睡在榻上,脚在鞋子里。想是酒还未醒,半梦半醒间穿了鞋想要出去,谁知又趴着睡了过去。
  见此情景,他只觉有好气又好笑,便动身去搬她的身子,岂料她饮了酒后,身子绵软,他搬动几回,她都犹如面条一般,滑溜溜地又滚回原地了。
  外头桌上的茶盏和醒酒汤碗都是空的,因此小夏小秋必定是尽力替她解酒的,可她还是醉成这样,可见畅意饮了多少。
  到底是她心大遭了暗算,还是有意逢迎?这个念头一出,他不禁又想起勤政殿中皇帝面上的酒意,又是神色一滞。
  禁不住手上一用力,捏了她腰上的软肉,她睡梦里皱紧了眉头,发出“唔”的一声,却并未醒过来。
  他又沉着脸,在她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巴掌,意图将她弄醒。
  可她却只是弓起腰身,口中不情愿地嘀咕几声,侧过头又睡了过去。
  挣扎间,她寝衣都褪到上头去,露出通体雪白的一段腰肢来,看得方景升心头火起,禁不住将手探进去,感受细滑。
  过了片刻,有些粗重的动作激得朗倾意半梦半醒之间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去,又因头昏脑胀,不得已又跌向榻间。
  记忆只停留在饮酒那一刻,她想也没想,便迷迷糊糊地问道:“皇上?”
  身后之人动作一滞,随后又更加激烈起来,她起不得身,只好挣开双臂向前爬去,意图冲开桎梏。
  身后之人哪舍得放开了她,一边按住她的双肩,一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问道:“你说我是谁?”
  她身上滚烫,却没来由地像是遭了北地的寒风吹,遍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后,酒醒了三分之一,冷汗也冒了出来。
  她这一愣神,倒叫身后之人冷笑一声,责问地更加急迫。
  她将头伏在枕上,不得已间,只能勉强含糊答道:“你是……方景升……”
  呼吸之间,她自己都嗅到一丝方才梅子酒清甜的气息,回想起方才醉酒后的零星片段,一时间又觉得心慌脸烫,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不知是不是酒意还未散去,她只羞赧了片刻,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她被他欺辱至此,难道不能叫她反抗?
  既然是皇帝都站在他那边,那她意图说服皇帝,又有何不可?
  她没嫁他,也就谈不上什么守贞,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合理的。
  若是世人有些风言风语,说她一个女子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那也都是他方景升害的。
  想到这里,她又妄图挺直腰背,可瞬间又被他压下去,动弹不得。
  身后传来他压抑着情愫的声音:“你今日错哪儿了?”
  她听了,想要冷笑一声,岂料从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却是变了调的低吟,她只好咬了牙,尽量不再发出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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