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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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阙只觉颈侧一痛,抚着韩临头发,听他不停嚷热。
  去过一次,上官阙好说话许多,并不计较韩临泄愤咬人,伸手替他去解巫服那些复杂的暗扣系带。
  褪去了衣服,现出赤裸的身体,韩临近一年半病半养少晒烈日,倒白了些,仍是瘦,不过药与对口味的饭菜一齐喂着,较在临溪病时好许多,又因为翻修院落出了不少力,骨肉上覆了层薄肌,瞧起来矫健非常,倒像在临溪后山时那般,不过骨头已出落为成年时的样子。
  手指无意中被赤裸的身体烫痒了,上官阙又欺身来吻。
  乱吻中,上官阙听得到自己的换气声,是失而复得,是得偿所愿。
  泄过三轮,缠绵才罢。
  神智回笼,上官阙闭目调息半晌,怀中人披衣坐起,上官阙看去,见到一双疲惫的眼睛。腥浓闷热的帐内,那双眼冷而亮,没有染上丝毫火热。
  临溪的雨中,韩临误服药所讲的,看来不单单是狠话,茶城毁掉的婚事也有了答案。
  上官阙起身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能人道?”
  韩临听见这话停了动作,擦着手指,半皱着眉望向上官阙:“你问我?”
  上官阙不清楚韩临突然朝向自己的怒火是为了什么,韩临显然也没有解释的想法,甚至拒绝了他的清理善后。
  似乎非常生气,上官阙想。
  屋中备有水,上官阙清理过,回头见韩临屈膝擦地。走近去看,原来是韩临因为走动,滑下许多白滴落在地板上。上官阙让他先去清洗,自己来收拾,他埋头说不用,快擦完了。
  目光掠过淌到他腿弯的白,上官阙还是坚持说:“我来吧。”
  韩临有些不明所以,直起身看过来。
  受这动作牵连,韩临面色微变,回过身抬臂擦汗,还是拒绝了帮助:“我弄得太脏了。你洗干净了,就别碰了。”
  上官阙摇头,拉韩临起身,指腹拨过几缕他汗湿的额发,盯着他笑着说:“本来也是我的。”
  次日一早韩临醒了坐起身,推推上官阙说这时辰得去医馆了。
  上官阙把他拽回怀里,说去了也无事做,晚些时候吩咐人叫医馆来人把药送来就行。
  韩临也困,听了这话贴着他又沉沉睡下。
  再醒都到中午,到浴间洗过,韩临神清气爽用过饭,喝过药,习过两张字,找到上官阙屋里,靠在他桌边提起筑屋料材,说昨日没去,今天下午有空去看看吧。
  上官阙收着桌上邪功纸笔:“他们今日休假了。”
  韩临点头,说:“哦,那你继续忙你的吧。”
  上官阙已收拾好桌面,又合上窗扇,转身默不作声只朝韩临笑。
  韩临怔了一下,手指去拆衣带:“午后正热,我还要穿那身衣裳吗?”
  ……
  改日上官废宅动工,栖霞寺的和尚来念经超度亡魂,木鱼声中,韩临同上官阙并肩走流程,末了给人引去跪拜上香,望见香台旁圆脸细眼的女人,诧异一下,还是随着上官阙做齐礼节。
  此处人多,夫人来了,徐仁自然也在场守着,趁韩临抽空来凉棚下喝茶,见面就问那天他怎么请顾莲去乡下。
  韩临说问问顾大夫对那张千金方有什么见解。
  多方会诊时,上官阙与徐大夫隐去千金方不提,只列了那张千金方涉及的药材,但几年前徐大夫从山城写信来呵斥顾莲,顾莲清楚犯了大事,主动来与徐仁商量解决对策,交代了这药方是从她手里出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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