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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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着象棋棋子,韩临问:“我能喝酒吗?”
  望着他这幅真假难辨的惜命样子,上官阙说问过大夫:“冬日适量饮酒热血,对你是好事。”
  只喝酒有些单调了,韩临便提出,谁给吃掉一子,谁就吃一杯酒,上官阙点头答应。
  佣人拿来酒与酒具,刚要温上,上官阙讲我们自己来。待到室内只剩两人,他又起身到屋中漆匣中挑出瓶酒,倒酒去温,和韩临讲:“这是别人送的甜酒,我没口福,你来尝尝。”
  象棋韩临下得不错,赢了后数算双方手边吞掉的棋子,较之上官阙,他还少吃几杯酒。
  输棋后上官阙连罚三杯,又去取来两瓶甜果酒,摆子,开局再来搏杀。
  第二局没吃几杯酒,韩临便歪撑着头,落子疏于筹算,较头一局随意得多。
  半天,被对面斩下了将,韩临半合着眼喝了三杯甜酒,还道:“再来,再来。”
  对手即便半醉,棋力依旧上乘,上官阙喝了不少,颊边晕出红意,吐息也重了些,按着眉心:“你醉了。”
  韩临扯唇笑道:“没有呀。”
  第三局韩临是枕臂下的棋,温好的酒都要上官阙递去给他。
  醉中仍给他歪打正着下出几步好棋,上官阙连喝几杯,再递酒给韩临,杯中酒泛起颤纹,一时酒醉乏力,酒杯刚要滑脱,便被一只手从容稳住。
  视线扫去,上官阙见韩临扶着他的手,枕着手臂从下自上看着他笑,眼中哪有此前的浓重醉意。
  没有放手,韩临撑起身就着姿势,探身垂首衔住上官阙手中的酒杯,喝尽了这杯甜酒。
  又咬住杯沿,将空杯从指尖叼离,韩临起身,还要去倒温好的酒。
  拿着酒,韩临上前拨开上官阙的额发,手背试他的脸颊有多烫,笑说:“这酒是好酒,温过后叫人觉得浓郁温和,满齿香甜,你不能尝,真可惜。”
  上官阙抬眸看他师弟,玉白面孔上的红唇抿着。
  韩临垂眼望着人,叹了一声:“我的过错,我来赔你。”
  话音方落,便又见韩临单手撑着桌沿,满饮了一整杯,覆吻压下来,渡酒给上官阙。
  酒液搅弄着吞下,随后便是甜郁的酒香在缠绵的唇舌间漫开,溢满唇齿,温热的吐息也携着酒气。
  如此连喂他三杯甜酒,收了吻,韩临弯着眼睛笑:“我是不是稍微赎了点罪?”
  上官阙拧紧眉心望向他,眼中醉意较方才浓了好多。
  此番缘由韩临当然知道。
  十几年间喝过太多种酒,韩临早尝出烈劲潜在绵柔的甜味底下,这甜酒是名副其实的烈酒,很容易喝晕。
  “我在茶城那几年,每逢冬天要饮烈酒驱寒。”韩临叫下人来送热水,靠在桌沿缓缓自斟自饮上官阙手边的酒,轻拍他的脸说:“酒量涨了许多。”
  在热水中绞了帕子,韩临拉凳子坐下,凑近去为上官擦方才渡酒溢出的酒,慢慢感叹:“人要是有酒这样容易分辨就好了。”
  呼吸拂在脸边,上官阙挨近去吻,韩临却偏头又去绞帕子。
  如此几次,喜欢人的吐息在眼前绕,却总是亲不到,上官阙起身亲韩临,韩临边喝酒边站起来气定神闲地躲。
  到这份上,上官阙自然知道他师弟在捉弄他,阴着脸不说话,要出门喝醒酒汤,韩临又堵住门不给他走。
  眼下他师弟还故意学他讲话的语气,冠冕堂皇道:“饮酒后身上热,你出去会受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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