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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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惜和段忱林之间理所当然地开始了冷战,虽然本来关系也不怎么好。
  当晚,陈时津给邵惜打了十万块,让他找一个好一点的酒店。
  邵惜当然没收,说好是他追陈时津,现在用被追求者的钱是怎么回事。
  陈时津也约过邵惜见面,可惜邵惜还处于黑历史羞耻时期,自然不敢见人。
  陈时津同邵惜道歉:“也怪我,我没有早点阻止。”
  “时津哥你别,”陈时津越这样,邵惜反而觉得越难堪,“不是你的问题。”
  陈时津道:“忱林睡了一晚上就走了,说住酒店去了。”
  邵惜现在单是听到这个名字就恨得牙牙痒,只道:“别提他。”
  他当然也想过,万一某人和时津哥二人世界的时候趁虚而入怎么办。
  邵惜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又在心里冷笑:蠢货,给机会都不中用。
  卡被停了,无家可归,又不想住那个所谓的新房,所以这段时间他恬不知耻地住在了朋友家。
  邵母打过电话来,大致意思是新房怎么没人。
  邵惜现在对邵母也变得冷淡了,主要是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只“嗯嗯啊啊”了一通。
  邵母叹了口气,只道别被记者拍到了就行。
  听闻,邵惜直接失去了沟通的欲望。
  就这么过了二十来天,距离g大研究生新生报到还有一个星期时,八月二十九日七夕节先来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邵惜勉强能强迫自己忘记了……个屁!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时的画面就会浮现出来,刚起一个头,他就要揪住自己头发开始哀嚎打滚了,感觉头发都掉了不少。
  他甚至绝望地想,要不去找个催眠大师,把记忆中的段忱林洗脑成陈时津,这样就噩梦变春梦了。
  可惜也只是想。
  傍晚,邵惜抱着一束花站在陈时津小区楼下,今天他将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印着黑色字母的t恤半掖进白色工装裤里,黑色的小丝巾系在脖子上,显得整个人既少年又酷。
  花也是邵惜自己精心挑选的,他连续去了三天的花店,因为每天到货的鲜花都不一样。
  他指着一朵半绽放的橙粉,犹如火焰般的花色,问:“这是芍药?”
  老板说:“这可是凯尔盖安大丽花,可难进货了。”
  邵惜又问:“花语是什么?”
  老板答:“炽热的爱。”
  邵惜便一秒拍定了:“就这个。”
  他用五朵凯尔盖安当主角,四周搭配着半开的洋牡丹与粉玫瑰,浓烈漂亮。
  邵惜看了眼时间,估摸着陈时津还有五分钟回到,他蹲坐在花坛上,有些无聊地用鞋子踢着草玩。
  过了几分钟,余光瞥到一个挺拔出众的人影,邵惜以为是陈时津,下意识便扬起了笑脸看过去,在看清来人时,又一秒放下嘴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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