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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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谁听大哥的名字,谁都夸好。
  将合上锁好,钥匙挂脖子上,砚秋接着看给的小包袱,打开是个薄毛毯。
  不大不小,又不重。
  软和的直接上脸,这个路上一盖一披的,怎么都行,带去号房也能用,真软和。
  包袱展开,没有旁的。
  都没给留张字条,砚秋翻找了两遍,莫名的气。
  连对面正吃着的礼哥都看出失落来,砚秋一听,摸摸自己的脸,眉间还真是皱着的竖纹,有些眼神飘忽。
  该放下的放下后,不管是责任,还是接触的熟悉,还真是让他越发挂心。
  都没来送自己,也不知道干什么。
  出神一会儿,砚秋被大哥问,忙掀开帘子,打开父亲写的县城名字和简易的路线图。
  休息下去路边解决,砚秋让大哥上马,他试试骑马。
  衙役说骑马风大冷,等越往南暖和些再骑马。
  县尉给使眼色得好好照顾,教了几年的骑马,跟弟子似的,衙役也担心出意外,到时候回来一说,上头那一生气,这饭碗保不住。
  砚秋看出顾虑,说不快骑,就试试。
  一直是院子里学,或是前衙,都没广阔的在天地和这没有劲头的路上跑过。
  握紧缰绳,来回走动,马儿路边吃草。
  骑高处从上往下看,不说人,就连花草树木之类的都变的矮了很多,就是风是真大。
  下马时,小虎去拽缰绳,好让少爷的下的更顺利。
  但马儿砚秋碰和骑,怎么着都行,小虎靠近要拽,直接跳脚嘶鸣。
  砚秋一个脚在地上,一个脚还在马鞍上。
  这一卡,劈叉,脚拔不出来,痛呼了一声。
  等马儿好不容易站在地上,卡的脚可算几人合力给弄了出来。
  脱去鞋袜,脚面磨破,脚腕直接扭的弧度都变了。
  没人想到,第一天刚出县城,就出了这样的事。
  砚秋满脑子想的不是疼,现在还没上来劲,只是想倒霉的这么多人看。
  随行的大夫给掰回来摸骨,一圈人围着。
  程砚礼都看的脸发白,那皮都卷着,慢慢开始肿那么老高,转头不去看。
  马夫也懂硬伤,摸摸松口气,俩人说幸亏没骨裂,但是扭到筋了,得贴膏药,吃药。
  水壶倒上冲洗擦干,膏药厚厚图一层,肿的地方都图上,黑红色,倒是抹上不一会儿清凉,疼感就减轻了很多。
  布条缠上,接下来,砚秋单脚蹦着,老实的坐在马车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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