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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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时节的田野有些萧瑟,枯草比绿色多,有些田里还留着水稻收割后的根茎,没种新的作物。
  关云铮在青镜山上待得不知今夕何夕,见状看向其余三人:“水稻收割后种什么来着?”
  闻越一头雾水:“哪有水稻?”
  关云铮痛心疾首:“师兄,我与你之间已经有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闻越更是茫然:“什么障壁?怎么就有障壁了?”
  走在几人最后的江却忍不住想笑:“水稻收割后可能会种麦,不过各处农户种植的作物不同,可能农庄里有别的规划也未可知。”
  楚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问点什么又犹豫起来。
  江却像是看出她想问的话,接着说道:“是当流民那几年知道的,那时候多数流民都是农民。”
  靠天吃饭的人,一旦遇上天公不作美的年景,涝了旱了都是不成,地里能挨到成熟收获的作物不够一家子几个月的口粮,时间久了就容易变成流民。而一旦变成流民,曾经耕种的日子也很难回去了,主观上摔得太惨心灰意冷是一部分原因,客观上没有重新开始的能力是另一部分原因。
  总之那几年的流民数量只增不减,不对,倒是减少了一些,因为旱灾涝灾后容易滋生疫病,老弱妇孺总是会在疫病到来时最先倒下,而被疫病击垮的人得不到妥善的安置,尸体的腐坏又会加重疫病的严重程度,从而导致更多人的死亡。那时候的流民,只有不到四成的人是真正被饿死的,其余六成,都是病死的。
  关云铮小心翼翼的:“大师兄为何会变成流民呢?”
  江却神色平常:“听流民中的长辈说,我父母在涝灾时便去世了,母亲从洪水中救起了一个女孩,自己被卷走了,父亲死于疫病。那时我尚且不记事,不记得他们的长相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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