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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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要想掀翻桌子,必须先得上桌,是这么个道理没错。
  苏逢雨说到这竟然叹了口气:“她猜到我与飞鸢之间应当还有些问题,主动提及此事。”
  这,这这,接下来的是她们方便听的吗?
  谁料苏逢雨不仅要说,还有和关云铮讨论的意思,将目光转向她:“你怎么看待用‘先生’称呼女人一事?”
  关云铮本想斟酌词句,却觉得在此事上没有遮掩的必要,于是直言道:“既然这个词可以用来称呼男人,也可以用来称呼女人,那为什么不能是男人退让?既然它是用来称呼值得尊敬之人,为什么不是平庸无能的男人反思?”
  21世纪性别比例严重失衡,平庸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没有人反思自己当不当得起从前的敬称?为什么一直是女人在反思,在割让?
  每一次的争吵无非是该有的权利没有得到,但每一次的争吵全都发生在群体的内部,所有的锋芒、尖锐的话语全都向内,外面会有谁能听到呼喊?
  为什么要拘泥于性别,为什么要固步自封,为什么要退让?原本男女都享有的东西,为什么要随着时代的变迁、语言环境的变化就让给别人?
  只要割让得了好的词,就会有下一次割让,甚至会有下一次的污名化,因为得权会放大人的贪婪,降低人的底线,纵容人的得寸进尺。
  那些曾经形容女性美好品质的词语,形容女性的中性词,在越来越低俗的语言环境中被污名化,难道也要就此退让,将这些词割舍?
  凭什么?
  那不是我们的东西吗?
  苏逢雨像是察觉到了她咽回去的这些言语,忽然朝她弯了弯眼睛:“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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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前后半句各有出处,整句出处应是苏轼《告文宣王祝文》,文中为后世演变版本。
  截至10.7新增营养液126评论58,共计5420字
  我本身很抵触在故事里讲道理,这本的早期也几乎是0道理,到后面才有自己的观点输出。其实女无的写作幻境一直比较极端,看过比较多追求“全女”的言论,还有说写耽美的作者就不懂女性思维的言论,我个人是并不赞同的。我比较反感动辄将问题上升到性别层面,因为在我看来这只是吵架,并不是在解决问题,更别说多数人这样做只是在群体内部打架()关于这方面的言论首章作话里已经说过了,这章就不赘述了,因为会追到这一章的读者,想必也比较能包容我这个小菜菇[可怜]感谢大家的陪伴[亲亲]
  第151章
  纵然这一年来, 多数仙门新弟子都在归墟接受集中教习,仙门大比的筹备工作也并没有因此变得轻松几分。
  光是受邀的名单就密密麻麻地写了几卷纸,长度约莫能从练武场的这头滚到那头。除了邀请归墟现有弟子们师门中的参试者, 还得邀请那些近两年没有新收弟子、所以也不曾参与教习的门派, 拉拉杂杂的一大堆。
  步雁山彻底失去闲暇,术法课也被迫停了, 他只能挤出时间在学堂接受提问, 让弟子们自行温习曾教过的术法。好在先前进度飞快,该学的已经都带着学过了,还不至于太难对付。
  他这一忙起来,章存舒也受了牵累——主要是师弟受苦他在一边喝茶,凌风起看不过,把步雁山那的名册抱了一摞给章存舒。
  据说当时凌风起就像个喷壶, 把游手好闲的二师弟喷了个狗血淋头。
  关云铮彼时在来去峰顶练刀,下山回院子时还听见叶泯心有戚戚焉地同楚悯转述。
  “章先生瞬间就翻开名册勾出了几十个宾客的名字, 那手快得都能看见残影。”叶泯回想起那画面还是有些佩服。
  关云铮练刀出了一身汗,渴得要命, 直接把茶壶盖子掀开, 几口喝干了。
  叶泯的话音顿时哽在喉口:“怎么这么渴?”
  关云铮摇了摇头,痛苦面具脸上焊:“又是冒冷汗又是出热汗,一时绞尽脑汁想还击的招数, 一时只顾得上挣命, 能御剑下来都不错了,我现在腿都是软的。”
  她实在是被任嵩华打老实了,喝完一壶凉茶后人也清醒了,颓然往桌上一趴:“我跟任师姐说接下来几天不上去练刀了,打坐缓缓。”
  谭一筠示意她抬起胳膊, 往她下巴底下塞了个软垫,省得石桌硌人:“打坐算什么休息?小悯打了半日的坐了,还没出来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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