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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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的,您要教什么?”
  陆炡没说,目光缓缓向下落在他身上透着光的白衣服,眼微乜:“你这穿的什么?”
  “这个吗?是很多年前买的短袖。”他低头拽了拽身上宽大松垮的t恤衫,洗得变形的领口朝一边歪去,露着渗着青色颜料的冷白肌肤,“太破了穿不出门,只好当睡衣了。”
  忽然想起差点惨遭毒手的洗衣粉,廖雪鸣直起腰警惕道:“这个不可以丢喔,不穿这个我睡不着的。”
  衣服后边被臀部压住,因为这个动作布料被抻得愈发透明,窄细的腰若隐若现。
  陆炡没再理会衣服的事,而是向他伸手,“坐过来。”
  廖雪鸣犹豫了下,还是听话地回握检察官的手,迈下椅子来到床边,还没等坐下。握着他的手忽然用力,回过神来时已被对方反扣在身/底。
  廖雪鸣下意识支起身,而腰被圈住,手腕被扼住,动弹不得。
  小半张脸陷在棉麻的床单中,被挤压得变形,他口齿不清地说:“陆检察官,您这是做什么?”
  而听在陆炡耳朵里,成了以退为进后撒娇的意思,笑问:“怎么,害怕了?”
  背对着他的毛糙蓬松的脑袋晃了晃,“我当然害怕,要是教我打架,我可打不过您。”
  三言两语,微妙旖旎的气氛陡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陆炡微不可闻地轻叹口气,想想有时候自己也是贱,总是屡教不改。廖雪鸣那个木头脑袋,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
  被迫跳过调情环节,陆炡俯下身,在他耳边问:“你平时靠什么解决生/理/需/求?”
  温热地气体散在耳廓,明显有点痒,而又无法用手去挠。廖雪鸣只好在床单上蹭了蹭,随后老实回答:“用手。”
  “手?”明显有意避重就轻,陆炡冷嗤一声:“别告诉我你是闭着眼干撸?”
  空气凝固片刻,廖雪鸣显然是回过味儿来了。
  皮肤肉眼可见地涨红,听见他闷声道:“陆检察官,您说话有点粗俗了。您学历那么高,又是检察官,不可以这样的。”
  陆炡气得发笑,颔首:“行,长出息了,念了两天书开始反过来教育人了?”
  “......”
  方才还像条鲤子鱼在这乱扑腾,这会儿忽然老实得一动不动。
  莫非是睡过去了?
  这倒也像廖雪鸣能做出来的事。
  于是陆炡跟摊煎饼似地将人翻了个面,看到他脸时,一愣。
  廖雪鸣非但没有睡着,那双杏仁眼睁得还不小。
  只是臊眉耷眼,不敢直视他。有一刹那对上他的眼睛,又忐忑不安地很快移开。
  盯着这张粉得发红的脸,陆炡忽然想到被他销毁的那部毛片,想到他口口声声说跟着里面学的。
  事实上廖雪鸣并没想那么多,仅仅是心虚而已。
  因为最近仅有的两次,一次是现实中主动想着陆炡的脸,另一次是在梦里依然是他。
  但他不敢说,又不会撒谎,索性放弃说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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