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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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不明白,丘玄生就更想不明白了。苍秾挽住丘玄生的手臂,转移话题道:“总之不可能是玄生的错啦。我昏倒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你一直戴着你收到的银簪子。回辅州之后就把它戴出来吧,簪子就是给人戴的。”
  “这样的礼物对我们家来说很贵重,每天戴在头上磕磕碰碰的,弄掉弄坏就不好了。”丘玄生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苍秾,“那是别人送给我的簪子,苍秾小姐不介意吗?”
  苍秾笑着摇头:“不是别人送的,是我送的。”丘玄生目瞪口呆,苍秾说,“我送你簪子,就是想看你戴着它。”
  花了好一阵子丘玄生才把惊讶得差点脱臼的下巴推回去,她小声说:“原来是苍秾小姐送的。”心中想了许久依旧无解,丘玄生问,“为什么苍秾小姐不告诉我呢?”
  苍秾故作神秘地笑笑,靠着丘玄生没有答话。汤药很快熬好,味道仍是十足十的难闻,为了治病没有办法,银翘只好捏着鼻子仰头灌下去,岑既白感同身受地在旁吐舌头。
  将生病的银翘层层裹好,众人围在火堆旁度过了短暂的一夜。丘玄生睡在苍秾身侧,两人裹在厚厚的毡毯里,身下的草地挠得脸颊痒,像睡在一只绿色的熊身上。
  第二天清早银翘的精神好上很多,站起来走路的时候仍是摇摇晃晃的,但总归不不再发高烧了。经过这次突发事件,众人都明白在草原里多留一天,生存考验就严峻一分。
  仁丹决定先将银翘带到德增的医馆内好好安置,便带众人抄近路前往德增附近的镇子。苍翠依旧一望无际,戚红一路上都在东张西望,很是笃定地说:“我有预感,咱们很快就能找到先前殷南鹄住的地方了。”
  仁丹的马上载着银翘,一行人走得很慢。岑既白百无聊赖地跟她搭腔:“你怎么知道?”
  戚红答道:“这条路我有印象,珍蕊和我来过。”
  一听她提到珍蕊,岑既白立即开始嘲讽:“哟,原来你还记得她啊?殷大娘来的信上还说你们经常一起玩呢。”
  戚红对她翻个白眼,仁丹问:“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再往上走就是天关峡,附近也不乏冰川绝崖。”
  戚红说:“那时候我只认识殷大娘和珍蕊,就天天和珍蕊一起骑马。这条路我们来过几次,一来二去就记住了。”
  她说着,下意识放慢速度观察周围的景色,越看越觉得眼熟。戚红慢悠悠跟在队伍最末,没瞧见自远处天际线上滚滚而来的扬尘,苍秾问:“谁在对面?”
  仁丹惊喜道:“莫非是先前进到查尔措的小艾姑娘她们,冬日里鲜少有人经过查尔措……”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苍秾心头一喜,正想眯眼看仔细前路来人,就见一支箭破而来,直入策马在前的仁丹胸口。
  第354章 正派反派全都死于话多
  坐在仁丹马上的银翘无力支撑,跟着仁丹从马背上齐齐滚了下去。迫近的马蹄声渐渐止息,对面珍蕊无比沉静地放下手里弓箭,满脸震撼的沈露痕跟在她身后勒马。
  不等惊吓得呆住的苍秾等人说话,沈露痕便惊诧地指着地上的仁丹说:“你干什么啊,她还在说话。”
  珍蕊咦一声,问:“在说话就不能杀了吗?”
  那箭刺穿胸口,仁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岑既白的马惊得胡乱踢蹄子,苍秾和丘玄生都愣在原地。沈露痕义愤填膺,说:“就不能等她说完再射嘛,一句话还没说完呢。”
  “殷大娘让我们四处警备,没让我们交友谈天。”珍蕊再度搭箭,盯着倒地的仁丹说,“还没补刀呢。”
  脱弦声骤响,离得近的苍秾本想飞身去挡,跟仁丹摔在一起的银翘先行一步,抓着仁丹滚出几圈避开那支羽箭。沈露痕怒视珍蕊:“你怎么还射?人都死了。”
  珍蕊还在往箭囊里摸:“再来一箭稳妥些。”
  四周寂静无声,沈露痕怒道:“你怎么这么无聊,能不能按套路走?那个人一看就苦大仇深,背后铁定有故事。”
  搭着箭的珍蕊毫无波澜地说:“我不想听故事。”
  “你这人简直无聊透顶!”沈露痕调转马头走开几步,看着像是在闹脾气的样子,回身对珍蕊嚷嚷道,“我走了,不理你了。除非你哄我,不然你就一个人对付她们吧。”
  身后传来一阵迅疾的马蹄声,她还以为是珍蕊跟上来,转头就看见苍秾迎面刺来的刀刃,沈露痕侧身闪开,高声大笑着说:“我骂珍蕊,怎么急的是你?”
  她说着便策马驰出,苍秾气急攻心,想也不想就跟着她跑出好远。跟沈露痕一起出现的珍蕊依旧无动于衷,依旧拦在拦在丘玄生等人面前,依旧箭在弦上。
  看出沈露痕是故意引苍秾走,丘玄生朝那两人跑远的方向拍马跟上,耳边却遽然窜过一道如带雷鸣的疾风,丘玄生下意识偏过脑袋避开,那东西嗖一声抽过脸颊,竟是根末端带钩扎满钢针的套索,钢针刺过脸颊,登时便是一条血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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