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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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臻香于心不忍,问:“义姐,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干什么不关你的事。”若有冲突殷节自然偏帮她妹妹,说,“叫你去就去,上头的命令你别管。”
  碍于威慑范臻香只好照办,她动作幅度很小地对丘玄生做了个揖,转头跑出屋外。不用范臻香提醒丘玄生也知道这回惨了,赶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殷节又踹她一脚,着急忙慌地说,“快来帮我看看这伤口,有没有出血?”
  殷义简单看了一眼,说:“就留了个疤。”殷节气得脸红脖子粗,殷义一拍桌子,抓起桌上的油灯说,“你敢让我姐屁股留疤,我就敢拿灯在你脸上烧出个窟窿!”
  烛火在她手上微微晃动,丘玄生唯恐她来真的,怕得连连后退。殷节也觉得不妥,拦住殷义说:“哎,你冷静。”
  殷义顿住动作,还是把油灯抓在手里。殷节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她是家主带来的人,说不定还有别的用处。你现在把她的脸烧坏了,家主怪罪起来要怎么担哪?”
  殷义不以为然,耸肩说:“就说她是自己不小心烧的不就行了,我们跟家主多年情分,家主怎么会怪罪?”
  想想也对,被五花大绑装进箱子送进府里的能是什么金贵人?两人举着烛火逼近,丘玄生后背抵在墙上,慌忙辩解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站在那里。”
  “还敢狡辩!”抓着烛灯的殷义目眦欲裂,推殷节一把说,“你把她按住了,我烧烂她的眼睛。”
  跳跃的烛火近在眼前,丘玄生卯足力气推开要抓自己的殷节,反被殷节一拳打倒在地上。连犹豫的机会都没有,丘玄生争分夺秒地爬起来,抱头鼠窜逃出门外。
  铁链碰撞发出喀喀响声,步子迈得太大险些摔倒,怒火中烧的殷义抬手将烛火掷向丘玄生,丘玄生往地上一扑堪堪避过。殷节大步上前要把丘玄生揪起来,丘玄生反手扼住殷节手腕,借着身体重量就地一翻,将殷节也带倒在地。
  两人滚在一起,殷义也不知该拉谁,殷节当机立断提拳捣向身上的丘玄生。丘玄生被打中脑袋脱力歪倒在一边,她顺势把丘玄生提起来,朝殷义说:“来,打死了算我的。”
  殷义也不讲废话,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往丘玄生身上招呼。打了几拳还不解气,殷义回身要往房里去拿烛灯,丘玄生见势不妙,一脚踩在殷节脚背上,趁她吃痛将她踹翻。
  今夜之事势必会闹大,反正都是一个结果,还不如打个痛快。丘玄生使劲在殷节腹部蹬几下,抓起殷节拖着镣锁,硬是追到殷义身后,使尽全身力气把殷节砸在她身上。
  被连踹好几脚的殷节捂着肚子惨叫,殷义怒发冲冠,抄起凳子往丘玄生头上砸。丘玄生本想错步闪开,殷节猛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腿,丘玄生只得护住脑袋挨了这一下。
  还好她不像苍秾那样伤了臂膀,抬起手来可以勉力抵挡。那黄花梨的凳子打在身上跟石头似的,丘玄生半边手臂一片麻木,她一脚踹开殷节,扭头跑出屋外。
  殷节殷义疾追着她跑出来,照面便看见站在院里的龚付高。殷义道:“那谁谁谁你来得正好,拿绳子把她……”
  看清她手里拎着的东西殷节殷义和丘玄生尽皆愣住,殷节失声问:“你拿着个斧头在那干什么?”
  “我在库房里没找到绳子,砍柴的倒是把斧头留在里头了,”龚付高扛起斧头,“这玩意儿应当也能用吧?”
  殷节殷义互相交换一个眼神,殷节一副恨不得把丘玄生砍死的表情,用力抠着门框说:“咱们就剁她一根手指。”
  丘玄生扭头想跑,就被一堵墙似的龚付高拦住去路。殷节飞快将丘玄生按倒,不顾挣扎把她的手从袖中拽出来。殷义捏住丘玄生的手腕,朝龚付高伸手:“快,斧头给我。”
  龚付高握着斧柄没有给她,径自将斧头高高举起。被按在地上的丘玄生只看见夜空中高举的斧头,吓得拼命收手。
  有人替自己动手,殷节殷义求之不得。若是殷南鹄问起是谁把丘玄生砍了,只说是她讨好主上动用私刑就好。殷义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见龚付高手起斧落,砰一声砸在院中地砖上,断的不是丘玄生的手指,而是捆住丘玄生的脚镣。
  谁也没料到这番变数,龚付高一拳把殷义挥倒。丘玄生脑袋一片空白,捂着被捏痛的手腕说:“龚付高,你……”
  “怎么着,以为我真要砍死你吗?我觉着你不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人,”龚付高把丘玄生拉到身边,扛起斧头指着殷节殷义说,“而且我就看不惯你们两个对我吆五喝六。”
  殷节气个半死,骂道:“那谁谁,你这是要造反啊?”
  殷义飞身想跑,丘玄生急忙说:“她要去通风报信!”
  不用丘玄生指点,龚付高就一把抓住殷义的脚将她扯了回来。殷义并没有束手就擒,而是另一脚狠狠跺在龚付高脸上,踩得她眼前一片飞蝇,下意识松开抓着殷义的手。
  殷节扶住殷义,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喝道:“那谁谁谁,你若是要私通外人,就别怪我们不讲往日情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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