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0节(1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诏狱刑开至今,敢在这处打情骂俏的这是首例,活久见。
  祁聿捡起笔往程崖脸上扔。
  “都指挥使瞎了?老子在训儿子,你见过跪着打情骂俏的。”
  怎么没有,烟花巷小相公馆里别说跪着,那打情骂俏的姿势可多了。
  程崖瞧眼气窗,“我用膳了,一会儿再审,人还多着,不急这两刻杀——”
  ‘杀’这个字在祁聿幽然眼底渐渐消音。
  程崖心涩,这是怕词吓着人?还说不是打情骂俏!
  这帮阉人自从身子不全后心思尖酸狠辣,他懒得理睬这群太监互。暖,太恶心了。
  程崖声音僵硬。
  “祁随堂,今日甲一那间大概不到子时就断气,你进去应该睡得好,留你了。”
  一听有间新鲜断气的牢房,祁聿眼睛亮了瞬息,“多谢,届时干草叫人送些进去。”
  “我如今动不了,还烦请膳送进来吧。”看眼陆斜,“两份。”
  可想着陆斜早年也是金尊玉贵的长大,蓦然封口,瞧着他不是滋味。
  陆斜听着这段内容直觉幻听,“你要下狱了?我没依仗了?”
  他声音下有种‘她没用了’的感觉,这话是连婉转都不会,这么爽利的削直了捅刀杀人心么。
  祁聿一瞬间还真以为自己真下了大狱,被陆斜稀烂直觉给逗闷了。
  翻了手上案词,囫囵‘嗯’声,“这段时间回不去,你来诏狱与干爹同吃同住伺候伺候?我招你做儿子,总要有点用吧。”
  这像试他。
  陆斜毫不犹豫:“好。”
  祁聿签写了一上午口供,手写累了,笔眼下也飞了。
  扭头趴案上,卷宗糊一脸,打算小憩。
  肩头突然披件柔软,刹那温煦过身,她轻轻扭头,眼底无尽晦暗,比诏狱还深。
  陆斜垂目,小腹抵着一柄他看不懂的刃,窄长、锋利、幽绿,这是嵌了毒的利器......
  祁聿耳旁懒腔,完全听不出意思:“下次靠近干爹先出声,失了手便是你的死数。”
  陆斜声音颤颤,“是。”
  手上动作僵在他肩头。
  一只冰凉的手扯下他动作,“诏狱饭菜还不错,拿了回去吃,这里不干净。”
  他凝噎半口气,“我几时来诏狱陪干爹同住?有空收拾几件衣裳过来吗。”
  祁聿一下忘了逗弄他这茬,“不必,我不喜欢与人同住,你回吧。”
  “这是诏狱,不剐层皮都不错了还收拾衣裳?诏狱你家开的?程崔都不敢说你这话,你好猖狂。”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