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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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祭案’并‘礼器贪污案’事件方向诡迷,连座人数确实让人胆寒,整个朝野上下连带,一共斩了近三千人。
  等她能起身扶墙行走,两案共经到五月中旬。
  司礼监将户部某些私密悄然按下,只求速速结案,其中秘辛祁聿只笑笑缄言。
  今日祁聿接令回司礼监朝老祖宗述职一行,赵执进到诏狱里间请神。
  瞧见面容晕几丝憔悴的祁聿,他满是悦服,钦敬道:“你真的,我进镇抚司衙七年,你是首位躺诏狱一个多月还能立着‘走’出来的活人。”
  只要祁聿回司礼监结清始末,再御前叩听圣意,京城便算拨云见日。
  西市衙前皮场庙浸了五个月的血,头些日子还有百姓啧啧围观,后面杀多了,只剩百姓绕着走。整个京城就那块天阴沉的吓人,跟有冤魂聚顶似的。
  至今西市门上腐臭漫天、蜎飞蠕动不绝,地面色都润深了。
  赵执这玩笑没趣儿。
  他支臂靠门上,再度挡了些光。
  祁聿规整下腰上玉佩,指尖绕了下穗子,淡淡启嗓:“早晚有日我进来出不去,你也就不觉稀奇了,谁真能从诏狱出去。”
  “若有那日你给我个好死,我还得跪下磕头谢你。”
  打笑的赵执一下收了神色,这话太晦气,虽然行在廷内真有可能。
  但他是祁聿啊,廷内唯一位十六岁就进司礼监作‘主子’的人。
  祁聿恍然严肃,压低声:“赵执,今日回去立马把我的签票立即找人兑了,越快越好。”
  说完这话,她所有音强神色断在这处,另容了番素淡,好像这句是赵执幻听了般。
  他沉眸凝片深,得祁聿提醒。
  ‘咳咳’两声,起调转腔换了个‘浪荡’模样:“你掌家带着你小情......呸,干儿子来了,这里闷住了一个月想不想?回去找他你可以好好舒爽下了。”
  言下有羡慕,有戏谑,两眼炯炯有神闪着兴奋。紧目盯瞧祁聿,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这一个多月泡诏狱誊录案卷太忙,她不懂‘小情’是谁,干儿子......猛地想起,她失口惊愕:“他还活着?”
  赵执没明白这话意思跟他的失惊,边给祁聿让路,并上去一道往外走,边好奇。
  “他为什么不能活着?”
  这话下的信息量有点足、还有迷雾。好奇心令他失了厂卫两家界限,冒然打听了下内廷人私情。
  祁聿缄口,眼底杂色起阵冗繁。
  随后哼着轻声:“我树敌颇多,那夜那么疼他,弄不死我总能弄死心上人让我怄心一阵。这段时间我分身乏术,他一个人在廷内撑一个多月倒是让我另眼。”
  “娘欸,你称呼心上人?”转声赵执又算听明白了,耸肩‘啧啧’怪声,瞧看不起祁聿。
  拧色:“你这般大佛开口也算天大荫蔽,所以你没交代声什么护他一护?”
  “你居然放任你的小情......干儿子去死?太渣了祁聿,穿上裤子就不认可太无耻了,你知道么!”
  “祁聿,你这种放烟花巷叫负心汉。”
  他正经说教话下有种赤。裸,阉人提上裤子不人更无耻的意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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