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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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
  “他和七皇子真的是那种关系?”
  “没,五爷,真没,我就是道听途说的,宫里乱传的,”广平府口音的战战兢兢,小声说,“是我欠思虑,不该在您面前说这些,我不会再说了,您就饶了我。”
  当着张启渊说魏顺的坏话,不是由于这小卫胆子大,更不由于他不知道俩人认识,而因为夏天在宫门外那次,张启渊拦魏顺的轿子,俩人剑拔弩张,还吵了一架。
  他们都觉得张启渊跟魏顺关系很差。
  “关于他们俩你还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
  张启渊站在后半夜的冷风里,脸上有一层来自窗户里的油灯的光晕,他不是生气更不是高兴,而是……平静。
  广平府口音的点点头,嘱咐:“那您可别说是我说的。”
  “不会,放心吧,要是不遵守承诺,让你亲手抽我巴掌。”
  “五爷您言重了,”冬夜,广平府口音的冷得吸鼻涕,说,“七皇子的母亲是庄妃,魏提督小时候在庄妃宫里来着,那时候老七也小,他俩就一起玩儿,对了,还有现在西厂的徐公公,他们仨一起长大的,听说是七皇子对魏提督很好,两个人形影不离、无话不谈,比亲兄弟还亲。”
  张启渊:“就这些?”
  “魏提督小时候就得宠,七皇子离不开他,庄妃器重他,后来在万岁爷跟前儿也有了名声,再然后,他就去司礼监做事了,再过了几年,就成西厂提督了。”
  广平府口音的还是加小心了,这些基本全是客套话,张启渊无奈,给了他个重重的脑奔儿,训斥:“这些谁不知道?用不着你介绍!我是想知道他跟七皇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广平府口音的:“以前的主仆,也是……朋友?别的那些其实都是传言,你让我说我也……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夏天的时候魏提督去宫里看老七了,还给他收拾屋子,弄了饭,对他很照顾。”
  “别看七皇子现在成了弃子,那个疯样儿,其实他以前可威风了,像个书生也像个带兵的,文武双全,长得俊;魏提督他是个异域人,又是个太监,俩人……保不齐真有过什么,您说是吧?”
  张启渊嗤笑:“太监也是半个男人,又不是女人。”
  那人:“有些人人家就好这口儿,断袖之癖,没办法。”
  张启渊叹气:“以后别乱传这些了,世上哪儿来那么多的断袖,荒唐!”
  话就问到了这里,张启渊转身进屋,打更的来了,该列队接班儿了,五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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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砖头砸得真狠,过去几天了,张启渊的肩膀还是乌青的,而且酸胀,一抬胳膊就疼。
  吃了晚饭回房,珍儿给他搽药,说:“爷,你这要还好不利索,得找个大夫看看,弄点膏药。”
  “哎呀,没事,”张启渊倒潇洒,还心不在焉,直勾勾看着放在桌上的蜡烛,说,“已经好多了,我多大的人了,没那么虚。”
  “他们倒是找人给你看看呀,”珍儿不在乎这事和朝廷的关系,她只想禁军的长官能体恤下情,给张启渊弄点药,放两天假,所以对他们不闻不问的态度不满,撇着嘴,说,“你好歹是奉国府的少爷,这帮人真是没眼色。”
  “没,”张启渊轻蹙眉头,说,“他们想找人给我看来着,我没同意,没必要。”
  “爷,”珍儿叹息,“听说那疯子被西厂弄走了?”
  张启渊诧异:“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珍儿:“奉国府这么些人,什么消息都有,什么消息都能传开。”
  张启渊:“真是够闲的。”
  珍儿:“爷,疯子不会真是七皇子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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