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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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渊:“我不知道,听说是。”
  珍儿手底下精细,用棉花沾了药剂,轻轻往张启渊乌青的肩膀上涂,继续地闷闷不乐,说:“那个魏提督以前是七皇子的奴才,说是亲自去东厂要的人……哼,他们倒是主仆相得,你被那个祸害砸成这样,也不见来道个歉。”
  “你想得美,还想让疯子给你道歉,”张启渊无奈冷笑,看了珍儿一眼,说,“别生气,奉国府人在战场上中毒箭都死不了,这就是挠痒痒。”
  “逞强,”珍儿也笑了,随即又把脸苦下去,说,“照我说,他能大半夜去东厂接人,就能代替那人来给你道歉,你俩不是关系好吗?不是一起玩儿吗?怎么有了那个疯子,他就顾不上你了——”
  “行了!有完没完!”
  沾了药的棉花正贴在皮肤上,冷冷的难受,张启渊心里本来不舒服、翻腾,珍儿却无意往枪口上撞;他抬起眼睛瞪她,说自己要睡了,让她也去休息。
  珍儿愣了一下,很不解,但猜不出缘由,只好开始收东西,把药罐子盖上,轻轻地问:“爷,你心情不好?”
  “没有,”张启渊怅然低笑,说,“我就是……心里乱。”
  “好吧,我先过去了,有事儿您喊我。”
  屋里亮着,珍儿端着盛了药和用具的盘子,把房门带上;她不知道张启渊这两天为什么惆怅,思来想去,能猜到的只有李夫人怀孕的事。
  珍儿知道张启渊是心疼母亲,也明白这内宅看似热闹,其实悲凉,钧二爷是个正人君子没错,但在家事上蛮淡漠。
  不是不好,而是生分。
  /
  面对着魏顺的时候,张启渊似乎是一下子失去了那些“锐利”,下雪那天存留的诧异和歉意尽数冰冻,只剩下对那个疯子的计较。
  他的思绪开闸,躺着坐着的时候想的全是一则名为“皇子和内侍羁绊”的故事;不妄他是个写书的,无的能想成有的,痛苦的能想成凄美的,苦的能想成涩的,不忍的能想成难舍难分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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