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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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临望着床顶缓口气,轻轻点头。
  还是疼,韩临眼睛都湿了,干脆就着翻身,两膝分跪在上官阙腰侧,换成骑坐的姿势:“我自己来吧。”
  不知是哪处巫寨的衣裳,又是盘扣又是系带,穿都嫌麻烦,如今早忘了怎么脱了,起起落落扫来扫去,韩临嫌太长碍事,索性牙咬着衣摆。
  本意是自己掂量轻重,少吃些苦,结果事与愿违。可惜老天一向喜欢和韩临作对。
  低头望了上官阙一眼,见他做了个抱歉的口型,韩临抿紧嘴唇,有些自暴自弃,深吸一口气。
  腰却被握住,上官阙放倒韩临,俯身捂住韩临的眼睛接吻,叫他更专心。这个尝试奏效,缠吻中韩临的身体稍卸抗拒。时隔多年,上官阙再一次被韩临全数接纳。
  从后看去,佛珠背云压过背骨衣衫,陷入脊沟,显出腰背的线条。
  上官阙翻身靠坐在床上,又把韩临摆成骑坐的姿势。
  韩临早就发现这次他有意要自己主动。
  前面那些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来了,如今韩临也懒得有什么翻脸的想法,试了几次,觉得后面不再如方才那般滞涩,便大方地撑着上官阙的肩。
  他不惜力,十来下就听上官阙呼吸沉了,一阵天翻地覆,给扳着胯摁回床上。
  上官阙倒不怪韩临,他再清楚不过,他师弟太会惹人生气,倘若有什么不乐意,旁人休想在床上好过。譬如韩临在床上一贯没什么动静,有动静多半是心血来潮吓死人的话语。方才那般,只是有些不知轻重。
  眼下被按着,韩临如故,沉默不语,喘息声很轻,但好在是配合的,虽说总是迟了半拍,稍显生涩,可是很努力。就像好多年前的头几次,如今还多了生动。
  衣衫是蓝缎质地,此刻浸汗湿了,黏贴在韩临身上,滑软缎面刺出腰胯的骨棱,又显出腰腹间薄肌的轮廓。
  缎面随汗粘在身上,扯松了衣领,韩临仍难受发闷,分神去解暗扣扯衣带,哆嗦中又给扯紧成死结,折腾半天,心烦之际,要强行撕裂布匹脱去,上官阙不让,哑声说:“日后你还要穿。”
  韩临抬脸:“啊?”
  随后明白他的意思,韩临讪讪松了手,咬牙忍住骂声。
  低眼见清俊的脸上浮现这副神态,上官阙倒笑了一声。
  床太窄,韩临怕掉下床,改攀住上官阙颈脖,又过半晌,小声喊轻点,没有得到应答。
  此间浮沉,上官阙有些神昏,听见喜欢人的声音,去找韩临的嘴唇,连吻都接得毫无章法,自己挑起,自己却先一步气短,但是不肯放开,在窒息的边缘被察觉到不对劲的韩临推开。
  被迫自吻中分开,上官阙胸口起伏,垂目看身下的人。
  灯影中,韩临衣上缎光与金咒流动交错,佛珠勒颈,好似拘住了亡魂。
  韩临想叫他清醒点,还未张口,被攥住腰拖回去,吻覆压下来。
  佛香缭绕床榻,分别多年,上官阙称不上和善,床又太小,韩临到哪儿都会被他掌住喉颈,只能承受云雨袭打。
  被这样对待韩临不会太舒服,可初尝腥味就是和彼此,互相太熟悉对方床上的习惯,纵使如此境遇,给上官阙拍拍腰,韩临就知道抬脸送上吻。
  乡下树密,入夜较白天凉快不少,屋中又搁了不少冰块,却也经不住这样的交缠。上官阙衣衫半湿,韩临给拘禁在尺寸大的地方,头发浸湿,脖根蓄着汗,双眼被汗蛰得睁不开。
  实在受不了,韩临闷喘着喊:“师兄。”
  上官阙摸摸他的头发:“韩临,听话。”
  ……
  唇分喘息之余,韩临半睁着眼,忽然又扑倒了上官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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